回家过年作文

时间:2023-04-24 11:07:32
【必备】回家过年作文4篇

  在现实生活或工作学习中,大家都跟作文打过交道吧,作文是人们把记忆中所存储的有关知识、经验和思想用书面形式表达出来的记叙方式。作文的注意事项有许多,你确定会写吗?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回家过年作文4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回家过年作文 篇1

  今年难得回老家过年,自然开心得不得了。2月13日我们乘空客319回到了久别的哈尔滨,屈指一算,有两年多没回去了。

  久违亲人,再次见面都很高兴。和外公外婆聊天,和舅舅下棋,和二姨玩扑克。在这里待了两天,我们要前往佳木斯和爷爷奶奶团聚过年。

  过年回家的人可真多,车站里人山人海,挪个位置都比登天还难,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春运的繁忙,现在亲身经历,真是不试不知道,一是吓一跳。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挤到了检票口。由于14号那天遇上了五十年一遇的暴雪,路上积雪很多,高速公路上限速50,几乎所有汽车都晚点,有的甚至晚了四个小时。等车是痛苦的,尤其是没事情做,让人神经崩溃。在四个多小时的痛苦等待后,传来喜讯:车来了。

  又经过了5个小时抵达了佳木斯,来到奶奶家,我们大家都很高兴。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九,我们张灯结彩,购年货,买爆竹、春联、福字、年画,满城尽是红通通的景象,大家忙得不可开交。大年三十贴春联贴福字,吃团圆饭,一家人围在一起叙旧话新,丰盛的饭菜中有鱼,象征年年有余,日子越过越富裕。晚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包饺子,这是我们的习俗,在新年来到时要吃饺子,代表“交子”——交在子时。

  冬天的北方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来到松花江畔,白茫茫的一片覆盖在江的两岸,江面盖上了厚厚的冰层都可以通车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让我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我看到另一面,人们在上面滑冰、坐冰橇。已经很多年没见到这么大的雪了,我们照了几张全家福,在相机里留下佳木斯冬天的雪。

  我们初七回到了哈尔滨,由于回杭州的票不好买居然是3月2日的票。这些天,我和二姨又是吃烧烤又是吃火锅,天天在外面。我还和舅舅、二姨去KTV唱歌,大家都点了很多歌,“各显其喉”。我们唱到很晚才回去。

  一天晚上,我们在玩斗地主,规则是先叫分,叫分最多的`人当地主(最高3分)。我和舅舅发现二姨叫分叫上瘾了,这次,二姨说:“这次不叫都不行了!”我们捧腹大笑。我们决定一起对付二姨这个“地主”。但是,二姨一下子抓了四个“二”,两个王,又把我们笑得差点断了气,舅舅还说:“这是我这个春节最开心的一天!”

  回来的前一天晚上,我们买了很多炮,有一种叫“窜天猴”的炮一捆就有一百多个,我放得腿都酸了,二姨夸我有毅力,因为我舅舅早就到一边歇着去了。这些炮中,有1/3的炮是劣质品,有的窜不上去,有的没响,有的干脆动都没动。

  现在我们回来了,回首想过去,寒假真的很快,短短十八天,一晃而过,不过,我们都很开心!

回家过年作文 篇2

  早已忘了码字什么时刻开始就成了我生活中不可少却的一部分。可是久而久之,那些对生活的感悟愈加浓厚后,我的语言就变得越来越贫瘠越来越苍白无力。

  今天,一个朋友突然问我那篇《再见,当时少年》中的小A是不是我。我笑着说,每一个写文的人,其间都会夹杂自己的影子,因为写文就像抚养自己的孩子,必须投入真情实感。至少,我是这般。

  我还是会偶尔写着一些有关青春的文字,虽然我一直觉得青春这个词有些矫情与做作——其实我就是一个矫情的人。不过抒写忧伤抒写明暗的青春早已成了这个年代几乎所有文学都避不开的永恒话题。我在努力改变我的`文风,也在寻求一种属于我自己的风格,我厌倦墨守陈规。然而,我却也逃不出世俗的潮流。好比回家。我本不是个恋家的人,春节却也要回家过年,因为大势所趋(在外地过年,估计我每天只能吃泡面)。

  世事就是这么矛盾。别人写青春,我会觉得矫情。殊不知自己笔下却也写过悲伤的少年,而且写得那么从容不迫理所当然。

回家过年作文 篇3

  又是一年春节到,对于我们这些长期漂泊在外的人,按照传统习惯,该回家过年了。

  年是越来越近了,我的心情愈来愈加沉重了。每每见到大街上川流不息熙熙攘攘的学生、民工像一群群归巢的鸟儿,透过他们焦虑的神情、沉重的行囊、匆匆的步履,我看到更多的是游子心中永远不灭的乡情。漂泊的日子里,无论是成功或失败,无论是快乐或辛酸,回家的路总是不能省略的旅程。这时候,我的心里总有一种酸酸的、涩涩的感觉。

  天空的太阳在离山顶一丈的地方挂着,有洗脸盆那么大。淡淡橘红色的云霞将黄昏如约的邀请过来。家家户户冉冉升起的炊烟,就意味着黄昏的开始。

  今年过年不回家了。

  记忆中,山里年的气息是从山西边、夜晚蓝色星空中的烟花里透出来的。看见那华丽的色彩,就知道,年,就要来了;就知道,我又长大了一岁。

  于是,山里的集市顿时喧闹起来。小伙穿得干干净净的,姑娘穿的漂漂亮亮的。就像山里的无数的小溪,从不同的地点,慢慢的交汇,最后变成这熙熙攘攘的.人群。集市不大,确切的说,只是山里做生意的人儿都集中在这里。集市东边街头,旁边是马渡医院和马渡班车站。旁边就是一堆跑车的摩的师傅。在一条斜斜的坡上有很好吃的各种小吃,对面就是一家卖水果的,有从广西运过来的甘蔗,有从据说是从新疆弄来的葡萄,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山里人没去过新疆,也不知从新疆运过来要多久。

  山里人最喜欢去吃的,就是集市最热闹处那个小饭店里的包面。包面是用从市区买回来的包面皮或者小麦粉做的。薄薄的,扁扁的,白白的。煮包面,四块钱一碗,有肉的,有素的。包面很好吃。先把包好的米粉在热水里烫软,加上辣椒面,美极鲜,葱花,胡椒粉,再淋上些许菜油,放上几匹青菜叶,搅上一搅,满碗红油油的,香喷喷的,热腾腾的。吃的人满头大汗。吃上一碗,就是寒冬也不觉得冷了。有时吃也能吃暖。

  集市最西边是我们村上街的路上,一个长长的斜坡上面还有一个高高的阶梯。在前面还有一条跟我岁数差不多的大桥。

  每年的腊月初八之后,山村里就回荡着猪的凄喊声。山里人过年富裕点的就会杀来猪自己吃。杀猪时,会叫上亲朋好友,一来可以帮帮忙,二来大家一起吃顿年猪饭。不是很丰盛。年猪饭只是猪血和猪杂碎加上一些用馊肉炸的滑肉,混在一起,拿一口大锅,架在火炉上,下些青菜或者豌豆颠,围着炉子,喝着笑着。吃完之后猪肉一块一块的分开,用盐腌制在一个大大的木桶里,三四天天过后就可以用火烧下猪皮,再用棕树页编制的绳索将肉挂在火儿坑上,用柏树页熏上几天,之后就成了腊肉。

  其实山里真正过年的味道是从打扫房屋时散发出来的。山里人讲究迷信,说过年一定要用竹叶子扎的扫帚把房梁上的扬尘全都扫掉才好,还要把房屋附近的地方打扫的干干净净,就算是泥土的地也打扫的干干净净。娃娃们嬉笑着,手里拿着自制的玩具追赶着。大人们忙碌着,喜悦着,开怀着。有些从城里打工回家的年轻人,总是忙着给碰到的男人们发烟,山里人很少看见的好烟。往往这些好烟都是拿在手上的,标签向上,待你看清楚了,再慢慢给你一支。也许是在传递着一种信息,他出息了,在城里混得不错。

  大年三十就等着吃母亲做的一桌子好菜。山里年夜饭比谁家吃的都早。一大早就起来,男人们带着祭品、纸钱、柴刀、锄头,上后山坡的祖坟场。去看看先祖们。把通向坟地的路砍砍,日子久了就杂草密布。路就淹没了。可路,一直在哪,也一直醒着。看看坟上是不是长草了,是不是有老鼠洞了,把那些野草梳理干净,再覆上厚厚的新土。让先祖坐的暖和些,舒适些。当鞭炮声响起,我想祖先会听见的,会安心的。

  除夕夜,被灯火照得透亮。家家户户点燃所有的灯火。这个时刻在我们那是可以串门的。附近的一群老年人围着火坑幸福的坐着,交谈着,商量着,总结着,计划着。

  因为睡得晚,大年初一都睡懒觉。都赖着被窝,大人们,媳妇们,老人们都不干预。任你睡到啥时候,饭也不用做,吃去年剩下的。大年初一不能扫地,不能洗衣服。我的周围邻居,是一些传统的山里女人,每每这时总是站在她家门口,看见路过的孩子,就眉开眼笑,拉到家中,塞些糖果糍粑什么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是如此的大方起来。

  现在,岁月已经把我们磨砺成了不大不小的青年,儿时过年的况味仍萦绕在心头。吐了吐气,耸了耸肩,看着前方,我再一次踏上征程。

  风此刻也温柔起来,或许,明年我会在家过年。

回家过年作文 篇4

  大概要追溯至二十年前,我大约五岁,那时提起过年,我们差不多同龄的伙伴们高兴得就像一只顽皮的猫儿,在家中蹦蹦跳跳的,那股兴奋劲儿——简直像当上皇帝一般。

  像我们那时的孩子,因为过年会有好吃的、好穿的、好玩饿,大一点的孩子更可以摆脱平日的“劳役”,因此会开心个不停。

  或许怪那时的日子太过清贫,平日里要吃得上一顿好的是极不容易——吃得上肉的人家很少,一般人家除非是有贵客来的时候,孩子们才勉强可以解一解馋;或就是在走亲戚,“吃酒”的时候。那时候,寨里要是谁家有红白喜事,帮忙的大人总是带着孩子,并且趁人不注意把一两片豆腐或其他什么吃的塞在自己孩子的嘴里。

  又或许是那时的生活过于枯燥,所以人们在玩的都比较简单,快乐也简单,但大家都很知足,生活平平常常的过,日子顺顺溜溜地流。那时过年,大人们总喜欢凑在一起玩纸牌,玩牌的方式简简单单:一副扑克变换着玩“上游”、“怪噜”、“三五反”之类,输了的就罚站或钻“板凳脚”。(我就是那时常跟在父亲身边问这问那的,现在还清晰记得那些玩牌的花样。)大家共娱共乐,输了牌却赢回快乐,大家都觉得自己是胜利者。

  父亲喜欢在大年初一、初二的白天和晚上翻起民间手抄或刻印的《柳荫记》、《八仙图》之类的书唱个不停,他周围就围着妈和其他年轻年老的妇女,动情处大家唏嘘喟叹,有的还流眼泪,听不明白的时候大家就议论纷纷。我们那一带像父亲年龄差不多的男女都会“唱书”,几年前回家过春节还听父亲给妈唱了几段,很是动听。

  对我而言,那时爸唱书的声音就是最好的音乐,所以对一些如“攒十字”、“莲花落”之类的唱腔至今还有印象。那时寨里有一台唯一的收音机,音乐从那个小东西里飘出——很悦耳,多是些“朝霞——啊——映在——阳城——湖上——”,偶尔也飘出“何日君再来”的感慨。但这种奢侈的声音我们很少听到,有时只是在较远处聆听。有收音机的那户人家很少放歌给我们听,一般要有客人来或过年的时候才能听到,更别说是亲自看看摸摸那“小家伙”了。我的记性一向很好,只要那家人放歌,我听一遍就能“哼唱”了。

  那年头,寨里没有通电,收音机只能用干电池,舍得买电池的人家很少——别说用收音机了,就是用手电筒的人家也很少,我们家那时点的是煤油灯。用油灯灯芯也不敢做大,晚上睡得很早,一般晚饭后就洗脚熄灯就寝;有时熄灯后坐在火炉边听母亲讲“老熊婆”、“七姊妹”和其他的民间传奇或鬼故事。那时听鬼故事时尤其着迷,但一定用坐在爸和妈之间,不敢靠近门,生怕有个东西推门而入把我抓去。我哥不同,从小到大都不相信有鬼,晚上再怎么黑也敢出去解手——我那时最佩服他了!妹妹还在呀呀学语,只有哭的份,享受不到我听故事的高兴和怵悚。但不知怎的明明害怕,却用缠着妈一遍又一遍的讲,自己就一边听一边幻想一边害怕了。

  至于玩的呢,就简单得过分了。除了“抓瞎猫”、“躲猫儿”或学唱花灯外再无其他花样,但那时过年,我们就成天跳来跳去,唱来唱去,变换着玩熟悉的游戏,快乐无穷。有时被大一点的孩子欺负,哭一阵鼻子,又笑眯眯地跟着玩去。

  “过年”这一词在那时是什么概念?我只记得那种兴致了。以至以后长大在寨里老祖公那里听他“摆大传”,读那些《征东》、《征西》的几百部“大传书”都无法把儿时的记忆抹灭。

  但这些年,从我九八年起异地求学直到工作数年后的今天,我对过年的兴致淡得很,真有“过年如过关”般艰难的感觉,真正感受到一个成年人的悲哀了。

  要说这几年,要穿有穿,要吃有吃,要享受有享受,哪里不比儿时的条件强?家里不是早有了彩电、音响了吗?不是有三五好友常在一起把酒言欢吗?但总觉得少了些实在。

  过年真正的快乐是属于孩子们的。但我对他们的玩法有些不一样的感触。很多孩子在家看套碟,对武侠大戏里的动作津津乐道,大一点的孩子们聚在一块玩着纸牌输压岁钱,也有凑在屋子里看大人们“砌方城”玩通宵的。

  而我现在的娱乐也只是看看春节的电视节目和玩玩麻将了,偶尔对着麦克风唱几首歌。回家过年又有什么好玩的呢?不过是为了陪着双亲,一家人吃汤圆,一块看“春晚”,话话家常,如此的简简单单。只是给儿时给我唱书讲故事的父母一丝宽慰,让他们在年老的时候感受到全家团圆的满足——作为父母,或许他们每年的愿望不过如此,质朴而平凡。

  但留在我们心上的无聊、死气、沉寂是过年的鞭炮声爆炸不去的。如果可以,我还是想去看“穆桂英大破天门阵”的乡土戏,听寨里的老人将“西游”、说“水浒”,听大叔的笛声,学着一两首新鲜的曲儿……只是如今事过经年,一切恍在梦中。

  而今天,书还少吗?音乐还少吗?可就是没有那时的探求欲望了。

  这就是长大的烦恼吧——也恰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悲哀。

  但我们还得回家过年,为久盼儿归的年迈、鬓白的双亲——为儿时给我唱书、讲故事的双亲。

  当然,还为我们的孩子。

  我又得思考,我该为他们做些什么了。

  ……

  毕节市层台镇斯栗村杨春考551709

  大概要追溯至二十年前,我大约五岁,那时提起过年,我们差不多同龄的伙伴们高兴得就像一只顽皮的猫儿,在家中蹦蹦跳跳的,那股兴奋劲儿——简直像当上皇帝一般。

  像我们那时的孩子,因为过年会有好吃的、好穿的、好玩饿,大一点的孩子更可以摆脱平日的“劳役”,因此会开心个不停。

  或许怪那时的日子太过清贫,平日里要吃得上一顿好的是极不容易——吃得上肉的人家很少,一般人家除非是有贵客来的时候,孩子们才勉强可以解一解馋;或就是在走亲戚,“吃酒”的时候。那时候,寨里要是谁家有红白喜事,帮忙的大人总是带着孩子,并且趁人不注意把一两片豆腐或其他什么吃的塞在自己孩子的嘴里。

  又或许是那时的生活过于枯燥,所以人们在玩的都比较简单,快乐也简单,但大家都很知足,生活平平常常的过,日子顺顺溜溜地流。那时过年,大人们总喜欢凑在一起玩纸牌,玩牌的.方式简简单单:一副扑克变换着玩“上游”、“怪噜”、“三五反”之类,输了的就罚站或钻“板凳脚”。(我就是那时常跟在父亲身边问这问那的,现在还清晰记得那些玩牌的花样。)大家共娱共乐,输了牌却赢回快乐,大家都觉得自己是胜利者。

  父亲喜欢在大年初一、初二的白天和晚上翻起民间手抄或刻印的《柳荫记》、《八仙图》之类的书唱个不停,他周围就围着妈和其他年轻年老的妇女,动情处大家唏嘘喟叹,有的还流眼泪,听不明白的时候大家就议论纷纷。我们那一带像父亲年龄差不多的男女都会“唱书”,几年前回家过春节还听父亲给妈唱了几段,很是动听。

  对我而言,那时爸唱书的声音就是最好的音乐,所以对一些如“攒十字”、“莲花落”之类的唱腔至今还有印象。那时寨里有一台唯一的收音机,音乐从那个小东西里飘出——很悦耳,多是些“朝霞——啊——映在——阳城——湖上——”,偶尔也飘出“何日君再来”的感慨。但这种奢侈的声音我们很少听到,有时只是在较远处聆听。有收音机的那户人家很少放歌给我们听,一般要有客人来或过年的时候才能听到,更别说是亲自看看摸摸那“小家伙”了。我的记性一向很好,只要那家人放歌,我听一遍就能“哼唱”了。

  那年头,寨里没有通电,收音机只能用干电池,舍得买电池的人家很少——别说用收音机了,就是用手电筒的人家也很少,我们家那时点的是煤油灯。用油灯灯芯也不敢做大,晚上睡得很早,一般晚饭后就洗脚熄灯就寝;有时熄灯后坐在火炉边听母亲讲“老熊婆”、“七姊妹”和其他的民间传奇或鬼故事。那时听鬼故事时尤其着迷,但一定用坐在爸和妈之间,不敢靠近门,生怕有个东西推门而入把我抓去。我哥不同,从小到大都不相信有鬼,晚上再怎么黑也敢出去解手——我那时最佩服他了!妹妹还在呀呀学语,只有哭的份,享受不到我听故事的高兴和怵悚。但不知怎的明明害怕,却用缠着妈一遍又一遍的讲,自己就一边听一边幻想一边害怕了。

  至于玩的呢,就简单得过分了。除了“抓瞎猫”、“躲猫儿”或学唱花灯外再无其他花样,但那时过年,我们就成天跳来跳去,唱来唱去,变换着玩熟悉的游戏,快乐无穷。有时被大一点的孩子欺负,哭一阵鼻子,又笑眯眯地跟着玩去。

  “过年”这一词在那时是什么概念?我只记得那种兴致了。以至以后长大在寨里老祖公那里听他“摆大传”,读那些《征东》、《征西》的几百部“大传书”都无法把儿时的记忆抹灭。

  但这些年,从我九八年起异地求学直到工作数年后的今天,我对过年的兴致淡得很,真有“过年如过关”般艰难的感觉,真正感受到一个成年人的悲哀了。

  要说这几年,要穿有穿,要吃有吃,要享受有享受,哪里不比儿时的条件强?家里不是早有了彩电、音响了吗?不是有三五好友常在一起把酒言欢吗?但总觉得少了些实在。

  过年真正的快乐是属于孩子们的。但我对他们的玩法有些不一样的感触。很多孩子在家看套碟,对武侠大戏里的动作津津乐道,大一点的孩子们聚在一块玩着纸牌输压岁钱,也有凑在屋子里看大人们“砌方城”玩通宵的。

  而我现在的娱乐也只是看看春节的电视节目和玩玩麻将了,偶尔对着麦克风唱几首歌。回家过年又有什么好玩的呢?不过是为了陪着双亲,一家人吃汤圆,一块看“春晚”,话话家常,如此的简简单单。只是给儿时给我唱书讲故事的父母一丝宽慰,让他们在年老的时候感受到全家团圆的满足——作为父母,或许他们每年的愿望不过如此,质朴而平凡。

  但留在我们心上的无聊、死气、沉寂是过年的鞭炮声爆炸不去的。如果可以,我还是想去看“穆桂英大破天门阵”的乡土戏,听寨里的老人将“西游”、说“水浒”,听大叔的笛声,学着一两首新鲜的曲儿……只是如今事过经年,一切恍在梦中。

  而今天,书还少吗?音乐还少吗?可就是没有那时的探求欲望了。

  这就是长大的烦恼吧——也恰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悲哀。

  但我们还得回家过年,为久盼儿归的年迈、鬓白的双亲——为儿时给我唱书、讲故事的双亲。

  当然,还为我们的孩子。

  我又得思考,我该为他们做些什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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