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生活或工作学习中,大家都跟作文打过交道吧,作文是人们把记忆中所存储的有关知识、经验和思想用书面形式表达出来的记叙方式。作文的注意事项有许多,你确定会写吗?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回家过年作文4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回家过年作文 篇1
今年难得回老家过年,自然开心得不得了。2月13日我们乘空客319回到了久别的哈尔滨,屈指一算,有两年多没回去了。
久违亲人,再次见面都很高兴。和外公外婆聊天,和舅舅下棋,和二姨玩扑克。在这里待了两天,我们要前往佳木斯和爷爷奶奶团聚过年。
过年回家的人可真多,车站里人山人海,挪个位置都比登天还难,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春运的繁忙,现在亲身经历,真是不试不知道,一是吓一跳。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挤到了检票口。由于14号那天遇上了五十年一遇的暴雪,路上积雪很多,高速公路上限速50,几乎所有汽车都晚点,有的甚至晚了四个小时。等车是痛苦的,尤其是没事情做,让人神经崩溃。在四个多小时的痛苦等待后,传来喜讯:车来了。
又经过了5个小时抵达了佳木斯,来到奶奶家,我们大家都很高兴。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九,我们张灯结彩,购年货,买爆竹、春联、福字、年画,满城尽是红通通的景象,大家忙得不可开交。大年三十贴春联贴福字,吃团圆饭,一家人围在一起叙旧话新,丰盛的`饭菜中有鱼,象征年年有余,日子越过越富裕。晚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包饺子,这是我们的习俗,在新年来到时要吃饺子,代表“交子”——交在子时。
冬天的北方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来到松花江畔,白茫茫的一片覆盖在江的两岸,江面盖上了厚厚的冰层都可以通车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让我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我看到另一面,人们在上面滑冰、坐冰橇。已经很多年没见到这么大的雪了,我们照了几张全家福,在相机里留下佳木斯冬天的雪。
我们初七回到了哈尔滨,由于回杭州的票不好买居然是3月2日的票。这些天,我和二姨又是吃烧烤又是吃火锅,天天在外面。我还和舅舅、二姨去KTV唱歌,大家都点了很多歌,“各显其喉”。我们唱到很晚才回去。
一天晚上,我们在玩斗地主,规则是先叫分,叫分最多的人当地主(最高3分)。我和舅舅发现二姨叫分叫上瘾了,这次,二姨说:“这次不叫都不行了!”我们捧腹大笑。我们决定一起对付二姨这个“地主”。但是,二姨一下子抓了四个“二”,两个王,又把我们笑得差点断了气,舅舅还说:“这是我这个春节最开心的一天!”
回来的前一天晚上,我们买了很多炮,有一种叫“窜天猴”的炮一捆就有一百多个,我放得腿都酸了,二姨夸我有毅力,因为我舅舅早就到一边歇着去了。这些炮中,有1/3的炮是劣质品,有的窜不上去,有的没响,有的干脆动都没动。
现在我们回来了,回首想过去,寒假真的很快,短短十八天,一晃而过,不过,我们都很开心!
回家过年作文 篇2
早已忘了码字什么时刻开始就成了我生活中不可少却的一部分。可是久而久之,那些对生活的感悟愈加浓厚后,我的语言就变得越来越贫瘠越来越苍白无力。
今天,一个朋友突然问我那篇《再见,当时少年》中的小A是不是我。我笑着说,每一个写文的人,其间都会夹杂自己的影子,因为写文就像抚养自己的孩子,必须投入真情实感。至少,我是这般。
我还是会偶尔写着一些有关青春的文字,虽然我一直觉得青春这个词有些矫情与做作——其实我就是一个矫情的人。不过抒写忧伤抒写明暗的'青春早已成了这个年代几乎所有文学都避不开的永恒话题。我在努力改变我的文风,也在寻求一种属于我自己的风格,我厌倦墨守陈规。然而,我却也逃不出世俗的潮流。好比回家。我本不是个恋家的人,春节却也要回家过年,因为大势所趋(在外地过年,估计我每天只能吃泡面)。
世事就是这么矛盾。别人写青春,我会觉得矫情。殊不知自己笔下却也写过悲伤的少年,而且写得那么从容不迫理所当然。
回家过年作文 篇3
又是一年春节到,对于我们这些长期漂泊在外的人,按照传统习惯,该回家过年了。
年是越来越近了,我的心情愈来愈加沉重了。每每见到大街上川流不息熙熙攘攘的学生、民工像一群群归巢的鸟儿,透过他们焦虑的神情、沉重的行囊、匆匆的步履,我看到更多的是游子心中永远不灭的乡情。漂泊的日子里,无论是成功或失败,无论是快乐或辛酸,回家的路总是不能省略的旅程。这时候,我的心里总有一种酸酸的、涩涩的感觉。
天空的太阳在离山顶一丈的地方挂着,有洗脸盆那么大。淡淡橘红色的云霞将黄昏如约的邀请过来。家家户户冉冉升起的炊烟,就意味着黄昏的开始。
今年过年不回家了。
记忆中,山里年的气息是从山西边、夜晚蓝色星空中的烟花里透出来的。看见那华丽的色彩,就知道,年,就要来了;就知道,我又长大了一岁。
于是,山里的集市顿时喧闹起来。小伙穿得干干净净的,姑娘穿的漂漂亮亮的。就像山里的无数的小溪,从不同的地点,慢慢的交汇,最后变成这熙熙攘攘的人群。集市不大,确切的说,只是山里做生意的人儿都集中在这里。集市东边街头,旁边是马渡医院和马渡班车站。旁边就是一堆跑车的摩的师傅。在一条斜斜的坡上有很好吃的各种小吃,对面就是一家卖水果的,有从广西运过来的甘蔗,有从据说是从新疆弄来的葡萄,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山里人没去过新疆,也不知从新疆运过来要多久。
山里人最喜欢去吃的,就是集市最热闹处那个小饭店里的包面。包面是用从市区买回来的包面皮或者小麦粉做的。薄薄的,扁扁的,白白的。煮包面,四块钱一碗,有肉的',有素的。包面很好吃。先把包好的米粉在热水里烫软,加上辣椒面,美极鲜,葱花,胡椒粉,再淋上些许菜油,放上几匹青菜叶,搅上一搅,满碗红油油的,香喷喷的,热腾腾的。吃的人满头大汗。吃上一碗,就是寒冬也不觉得冷了。有时吃也能吃暖。
集市最西边是我们村上街的路上,一个长长的斜坡上面还有一个高高的阶梯。在前面还有一条跟我岁数差不多的大桥。
每年的腊月初八之后,山村里就回荡着猪的凄喊声。山里人过年富裕点的就会杀来猪自己吃。杀猪时,会叫上亲朋好友,一来可以帮帮忙,二来大家一起吃顿年猪饭。不是很丰盛。年猪饭只是猪血和猪杂碎加上一些用馊肉炸的滑肉,混在一起,拿一口大锅,架在火炉上,下些青菜或者豌豆颠,围着炉子,喝着笑着。吃完之后猪肉一块一块的分开,用盐腌制在一个大大的木桶里,三四天天过后就可以用火烧下猪皮,再用棕树页编制的绳索将肉挂在火儿坑上,用柏树页熏上几天,之后就成了腊肉。
其实山里真正过年的味道是从打扫房屋时散发出来的。山里人讲究迷信,说过年一定要用竹叶子扎的扫帚把房梁上的扬尘全都扫掉才好,还要把房屋附近的地方打扫的干干净净,就算是泥土的地也打扫的干干净净。娃娃们嬉笑着,手里拿着自制的玩具追赶着。大人们忙碌着,喜悦着,开怀着。有些从城里打工回家的年轻人,总是忙着给碰到的男人们发烟,山里人很少看见的好烟。往往这些好烟都是拿在手上的,标签向上,待你看清楚了,再慢慢给你一支。也许是在传递着一种信息,他出息了,在城里混得不错。
大年三十就等着吃母亲做的一桌子好菜。山里年夜饭比谁家吃的都早。一大早就起来,男人们带着祭品、纸钱、柴刀、锄头,上后山坡的祖坟场。去看看先祖们。把通向坟地的路砍砍,日子久了就杂草密布。路就淹没了。可路,一直在哪,也一直醒着。看看坟上是不是长草了,是不是有老鼠洞了,把那些野草梳理干净,再覆上厚厚的新土。让先祖坐的暖和些,舒适些。当鞭炮声响起,我想祖先会听见的,会安心的。
除夕夜,被灯火照得透亮。家家户户点燃所有的灯火。这个时刻在我们那是可以串门的。附近的一群老年人围着火坑幸福的坐着,交谈着,商量着,总结着,计划着。
因为睡得晚,大年初一都睡懒觉。都赖着被窝,大人们,媳妇们,老人们都不干预。任你睡到啥时候,饭也不用做,吃去年剩下的。大年初一不能扫地,不能洗衣服。我的周围邻居,是一些传统的山里女人,每每这时总是站在她家门口,看见路过的孩子,就眉开眼笑,拉到家中,塞些糖果糍粑什么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是如此的大方起来。
现在,岁月已经把我们磨砺成了不大不小的青年,儿时过年的况味仍萦绕在心头。吐了吐气,耸了耸肩,看着前方,我再一次踏上征程。
风此刻也温柔起来,或许,明年我会在家过年。
回家过年作文 篇4
大概要追溯至二十年前,我大约五岁,那时提起过年,我们差不多同龄的伙伴们高兴得就像一只顽皮的猫儿,在家中蹦蹦跳跳的,那股兴奋劲儿——简直像当上皇帝一般。
像我们那时的孩子,因为过年会有好吃的、好穿的、好玩饿,大一点的孩子更可以摆脱平日的“劳役”,因此会开心个不停。
或许怪那时的日子太过清贫,平日里要吃得上一顿好的是极不容易——吃得上肉的人家很少,一般人家除非是有贵客来的时候,孩子们才勉强可以解一解馋;或就是在走亲戚,“吃酒”的时候。那时候,寨里要是谁家有红白喜事,帮忙的大人总是带着孩子,并且趁人不注意把一两片豆腐或其他什么吃的塞在自己孩子的嘴里。
又或许是那时的生活过于枯燥,所以人们在玩的都比较简单,快乐也简单,但大家都很知足,生活平平常常的过,日子顺顺溜溜地流。那时过年,大人们总喜欢凑在一起玩纸牌,玩牌的方式简简单单:一副扑克变换着玩“上游”、“怪噜”、“三五反”之类,输了的就罚站或钻“板凳脚”。(我就是那时常跟在父亲身边问这问那的,现在还清晰记得那些玩牌的花样。)大家共娱共乐,输了牌却赢回快乐,大家都觉得自己是胜利者。
父亲喜欢在大年初一、初二的白天和晚上翻起民间手抄或刻印的《柳荫记》、《八仙图》之类的书唱个不停,他周围就围着妈和其他年轻年老的妇女,动情处大家唏嘘喟叹,有的还流眼泪,听不明白的时候大家就议论纷纷。我们那一带像父亲年龄差不多的男女都会“唱书”,几年前回家过春节还听父亲给妈唱了几段,很是动听。
对我而言,那时爸唱书的声音就是最好的音乐,所以对一些如“攒十字”、“莲花落”之类的唱腔至今还有印象。那时寨里有一台唯一的收音机,音乐从那个小东西里飘出——很悦耳,多是些“朝霞——啊——映在——阳城——湖上——”,偶尔也飘出“何日君再来”的感慨。但这种奢侈的声音我们很少听到,有时只是在较远处聆听。有收音机的那户人家很少放歌给我们听,一般要有客人来或过年的时候才能听到,更别说是亲自看看摸摸那“小家伙”了。我的记性一向很好,只要那家人放歌,我听一遍就能“哼唱”了。
那年头,寨里没有通电,收音机只能用干电池,舍得买电池的人家很少——别说用收音机了,就是用手电筒的人家也很少,我们家那时点的是煤油灯。用油灯灯芯也不敢做大,晚上睡得很早,一般晚饭后就洗脚熄灯就寝;有时熄灯后坐在火炉边听母亲讲“老熊婆”、“七姊妹”和其他的民间传奇或鬼故事。那时听鬼故事时尤其着迷,但一定用坐在爸和妈之间,不敢靠近门,生怕有个东西推门而入把我抓去。我哥不同,从小到大都不相信有鬼,晚上再怎么黑也敢出去解手——我那时最佩服他了!妹妹还在呀呀学语,只有哭的份,享受不到我听故事的高兴和怵悚。但不知怎的明明害怕,却用缠着妈一遍又一遍的讲,自己就一边听一边幻想一边害怕了。
至于玩的呢,就简单得过分了。除了“抓瞎猫”、“躲猫儿”或学唱花灯外再无其他花样,但那时过年,我们就成天跳来跳去,唱来唱去,变换着玩熟悉的游戏,快乐无穷。有时被大一点的孩子欺负,哭一阵鼻子,又笑眯眯地跟着玩去。
“过年”这一词在那时是什么概念?我只记得那种兴致了。以至以后长大在寨里老祖公那里听他“摆大传”,读那些《征东》、《征西》的几百部“大传书”都无法把儿时的记忆抹灭。
但这些年,从我九八年起异地求学直到工作数年后的今天,我对过年的兴致淡得很,真有“过年如过关”般艰难的感觉,真正感受到一个成年人的悲哀了。
要说这几年,要穿有穿,要吃有吃,要享受有享受,哪里不比儿时的条件强?家里不是早有了彩电、音响了吗?不是有三五好友常在一起把酒言欢吗?但总觉得少了些实在。
过年真正的快乐是属于孩子们的。但我对他们的玩法有些不一样的感触。很多孩子在家看套碟,对武侠大戏里的动作津津乐道,大一点的孩子们聚在一块玩着纸牌输压岁钱,也有凑在屋子里看大人们“砌方城”玩通宵的。
而我现在的娱乐也只是看看春节的电视节目和玩玩麻将了,偶尔对着麦克风唱几首歌。回家过年又有什么好玩的呢?不过是为了陪着双亲,一家人吃汤圆,一块看“春晚”,话话家常,如此的简简单单。只是给儿时给我唱书讲故事的父母一丝宽慰,让他们在年老的时候感受到全家团圆的满足——作为父母,或许他们每年的愿望不过如此,质朴而平凡。
但留在我们心上的无聊、死气、沉寂是过年的鞭炮声爆炸不去的。如果可以,我还是想去看“穆桂英大破天门阵”的乡土戏,听寨里的老人将“西游”、说“水浒”,听大叔的笛声,学着一两首新鲜的曲儿……只是如今事过经年,一切恍在梦中。
而今天,书还少吗?音乐还少吗?可就是没有那时的探求欲望了。
这就是长大的烦恼吧——也恰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悲哀。
但我们还得回家过年,为久盼儿归的年迈、鬓白的双亲——为儿时给我唱书、讲故事的双亲。
当然,还为我们的孩子。
我又得思考,我该为他们做些什么了。
……
毕节市层台镇斯栗村杨春考551709
大概要追溯至二十年前,我大约五岁,那时提起过年,我们差不多同龄的伙伴们高兴得就像一只顽皮的猫儿,在家中蹦蹦跳跳的,那股兴奋劲儿——简直像当上皇帝一般。
像我们那时的孩子,因为过年会有好吃的、好穿的、好玩饿,大一点的孩子更可以摆脱平日的“劳役”,因此会开心个不停。
或许怪那时的日子太过清贫,平日里要吃得上一顿好的是极不容易——吃得上肉的人家很少,一般人家除非是有贵客来的时候,孩子们才勉强可以解一解馋;或就是在走亲戚,“吃酒”的时候。那时候,寨里要是谁家有红白喜事,帮忙的'大人总是带着孩子,并且趁人不注意把一两片豆腐或其他什么吃的塞在自己孩子的嘴里。
又或许是那时的生活过于枯燥,所以人们在玩的都比较简单,快乐也简单,但大家都很知足,生活平平常常的过,日子顺顺溜溜地流。那时过年,大人们总喜欢凑在一起玩纸牌,玩牌的方式简简单单:一副扑克变换着玩“上游”、“怪噜”、“三五反”之类,输了的就罚站或钻“板凳脚”。(我就是那时常跟在父亲身边问这问那的,现在还清晰记得那些玩牌的花样。)大家共娱共乐,输了牌却赢回快乐,大家都觉得自己是胜利者。
父亲喜欢在大年初一、初二的白天和晚上翻起民间手抄或刻印的《柳荫记》、《八仙图》之类的书唱个不停,他周围就围着妈和其他年轻年老的妇女,动情处大家唏嘘喟叹,有的还流眼泪,听不明白的时候大家就议论纷纷。我们那一带像父亲年龄差不多的男女都会“唱书”,几年前回家过春节还听父亲给妈唱了几段,很是动听。
对我而言,那时爸唱书的声音就是最好的音乐,所以对一些如“攒十字”、“莲花落”之类的唱腔至今还有印象。那时寨里有一台唯一的收音机,音乐从那个小东西里飘出——很悦耳,多是些“朝霞——啊——映在——阳城——湖上——”,偶尔也飘出“何日君再来”的感慨。但这种奢侈的声音我们很少听到,有时只是在较远处聆听。有收音机的那户人家很少放歌给我们听,一般要有客人来或过年的时候才能听到,更别说是亲自看看摸摸那“小家伙”了。我的记性一向很好,只要那家人放歌,我听一遍就能“哼唱”了。
那年头,寨里没有通电,收音机只能用干电池,舍得买电池的人家很少——别说用收音机了,就是用手电筒的人家也很少,我们家那时点的是煤油灯。用油灯灯芯也不敢做大,晚上睡得很早,一般晚饭后就洗脚熄灯就寝;有时熄灯后坐在火炉边听母亲讲“老熊婆”、“七姊妹”和其他的民间传奇或鬼故事。那时听鬼故事时尤其着迷,但一定用坐在爸和妈之间,不敢靠近门,生怕有个东西推门而入把我抓去。我哥不同,从小到大都不相信有鬼,晚上再怎么黑也敢出去解手——我那时最佩服他了!妹妹还在呀呀学语,只有哭的份,享受不到我听故事的高兴和怵悚。但不知怎的明明害怕,却用缠着妈一遍又一遍的讲,自己就一边听一边幻想一边害怕了。
至于玩的呢,就简单得过分了。除了“抓瞎猫”、“躲猫儿”或学唱花灯外再无其他花样,但那时过年,我们就成天跳来跳去,唱来唱去,变换着玩熟悉的游戏,快乐无穷。有时被大一点的孩子欺负,哭一阵鼻子,又笑眯眯地跟着玩去。
“过年”这一词在那时是什么概念?我只记得那种兴致了。以至以后长大在寨里老祖公那里听他“摆大传”,读那些《征东》、《征西》的几百部“大传书”都无法把儿时的记忆抹灭。
但这些年,从我九八年起异地求学直到工作数年后的今天,我对过年的兴致淡得很,真有“过年如过关”般艰难的感觉,真正感受到一个成年人的悲哀了。
要说这几年,要穿有穿,要吃有吃,要享受有享受,哪里不比儿时的条件强?家里不是早有了彩电、音响了吗?不是有三五好友常在一起把酒言欢吗?但总觉得少了些实在。
过年真正的快乐是属于孩子们的。但我对他们的玩法有些不一样的感触。很多孩子在家看套碟,对武侠大戏里的动作津津乐道,大一点的孩子们聚在一块玩着纸牌输压岁钱,也有凑在屋子里看大人们“砌方城”玩通宵的。
而我现在的娱乐也只是看看春节的电视节目和玩玩麻将了,偶尔对着麦克风唱几首歌。回家过年又有什么好玩的呢?不过是为了陪着双亲,一家人吃汤圆,一块看“春晚”,话话家常,如此的简简单单。只是给儿时给我唱书讲故事的父母一丝宽慰,让他们在年老的时候感受到全家团圆的满足——作为父母,或许他们每年的愿望不过如此,质朴而平凡。
但留在我们心上的无聊、死气、沉寂是过年的鞭炮声爆炸不去的。如果可以,我还是想去看“穆桂英大破天门阵”的乡土戏,听寨里的老人将“西游”、说“水浒”,听大叔的笛声,学着一两首新鲜的曲儿……只是如今事过经年,一切恍在梦中。
而今天,书还少吗?音乐还少吗?可就是没有那时的探求欲望了。
这就是长大的烦恼吧——也恰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悲哀。
但我们还得回家过年,为久盼儿归的年迈、鬓白的双亲——为儿时给我唱书、讲故事的双亲。
当然,还为我们的孩子。
我又得思考,我该为他们做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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