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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2015年12月28日,我带领的第一个连续性心理剧成长团体结束了最后一次活动,算是自我在2015年度的一大突破,也是一个新的开始。
还记得Molly老师在工作坊上说过她对心理剧的明白,假如用一个字来形容心理剧,她用的是”真“。
而心理剧对于我而言,就是一场场的真实应对。
也可能正因我是一个视觉化的人,我很喜欢用具象化的手法,把头脑中想象的那个场景布置出来,在一点点布景的时候,我自我就被慢慢的带入到那个场景里去。作为心理剧团体带领者或者导演,只有自我被充分的暖化后,才能使得所运用的心理剧技巧更加有效。所以,我觉得也需要在开始之前,让自我的身体动起来,或四处走动,或做点什么。
但是,在第一次真的应对和带领这只有6个人的成长小组的时候,我却发现,让自我和大家动起来,是十分困难的一件事。七张椅子围成一圈,大家端端正正坐在椅上,似乎没有想动的意思。或许是正因学校里学生们接触的团体主要是存在主义或者精神动力学团体,大多用语言这种方式进行,而心理剧则强调身体和行动的方式,从表现形式上,就那么的不一样,这幕场景让我有点发呆,这样坐着,如何玩呢?
书上讲,导演自我暖化的过程,就是在发展自我的自发性,也是自我开放的一种方式。我在简单介绍之后,离开了座位,用布巾来介绍我明白的心理剧,渐渐的,几个小伙伴被吸引了过来,坐姿也不再那么规规矩矩。
然后,设计了一个环节来进行自我介绍,在两位对心理剧有所了解也愿意主动进行自我暴露的伙伴的.协助下,这个小团体渐渐的从座位上离开,慢慢的加入进来,带着一些好奇,我们一点点的试探。
我在那个时刻,十分关注于自我和团体的暖化过程,做了一些自我暴露,也做了示范。我发现,当我能够一点点的允许自我慢慢进入主角的时候,这个小团体也以其自我的步伐和节奏,慢慢进入暖化阶段。
活动结束后,我反思了整个过程。
欣赏了自我的勇气和灵活创造,同时也觉得,假如团体并不熟悉这种行动式的方式,那么从习惯化的语言方式开始,也未尝不可。事实上,随着小组成员的信任加深以及每次成长的深入,伙伴们也渐渐的打开一些禁锢,包括身体和行动上的束缚。
我所明白的心理剧,并不是一味的强调行动和身体,只是告诉我们还有另一种方式来看并觉察自我,或许语言经过了思维的加工,隐藏了很多潜意识的部分,而身体和行动的方式则直白和真实很多。或许也正是正因它直白和真实,也往往会引起一些不适,进而习惯化的去防御。要知道那部分真实,在生活中或许会遭受到评价和批判。所以,我们需要在一个安全的团体里进行。只有自我觉得足够安全和信任了,才会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呼之欲出的力量,我才愿意去敞开;也只有彼此之间足够安全和信任了,我才敢去表达而不影响到彼此的关联。
在团体逐渐暖化一向到正式做剧之前,所做的主要的事情,就是让团体逐渐具有一种凝聚力,即建立安全感。除了彼此的相似以及相互的了解,我坚信哪怕是小的具象化练习、雕塑练习以及小剧,每一次的演出和分享,彼此都更加靠近,也都是在逐渐建立更多的安全感。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连续性的团体成员们会有更多的成长空间,而对于我这个新手带领者来讲,当我有失误的时候,我也能够在后续补上。这让我的带领压力减轻很多,从而会放更多的精力在当下自我的感觉和对团体动力的觉察上。
当然,更好的状况是,及时的觉察自我的失误当场弥补,更更好的状况是,没有失误。真实的状况是,我已在路上,偶会失误,允许自我失误,后续补上,慢慢的来,不慌不忙。我愿意把这份真实,分享。